5/18創集繪、5/25布榖町2的無料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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贊埃、弟宇、6927、五夏、聰狂
創造
當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在他的指間,埃德金抬起頭,毫不意外地發現贊柯正望向自己。但這次他的視線略微向下偏移,落在他懷裡的魯特琴。
「怎麼了嗎?」埃德金跟著低頭檢查是不是弦線斷開,還是琴頸出現裂縫。
「沒有,只是再次為你所創作的音樂感動。」贊柯露出微笑。「同樣一件事,經由你的口與你的琴,成為能夠傳唱的樂曲,不管聽多少次,都讓我覺得是歐格瑪的恩賜。」
「雖然只是現在流行的旋律另外填上歌詞,但我接受你的讚美。」已經習慣他如小溪般湍流不息讚美的埃德金,笑著用手行了個小小的禮,但耳朵還是染上淺薄紅暈。
「那些歌詞也是你的作品,埃德金。」贊柯沒有要停止的意思。「而你的作品讓我感動。」黑檀色的眼眸這次看進他的眼底,勾起他眼裡的光。
「謝謝。」耳根的紅開始發燙。「你要不要也試試?」埃德金決定轉移話題「我是說,一起彈魯特琴?」
「如果我有這個榮幸的話。」贊柯嘴角的笑意更盛。
埃德金將魯特琴交給他。看著贊柯謹慎地依循他的引導,將手指放上琴弦和琴頸,並且在幾次嘗試後,終於撥響音符時悄然揚起的眉眼,埃德金開始期待,在不久的將來,由贊柯所演唱的,屬於他自己的歌謠。
教
* 鬼滅之刃─宇髓弟弟 X 宇髓天元
* 充滿私人設定,有任何錯誤歡迎討論
他聽見一陣音樂聲。
又是哪個舞妓被帶來訓練了吧,他想,他們總說要從幼時養起,才會忠貞不移。但當拉門被喀啦推開的時候,探出頭的卻是披散著白髮的少年,蘇芳色的眼睛在確認真的是他後瞬間亮起,抬手向他招了招。
他沒有遲疑地轉動腳跟,邁步走向他的兄長。
重新闔上的門內只有他們,空氣中縈繞著尚未散去的淺淡焚香。穿著暗紫色浴衣的宇髓天元,胸口的衣襟沒有拉緊,袒露的膚色讓他的視線略為定著,接著轉向他懷裡抱著的三味線。
「看,我新得的。」他笑眯了眼,邊用撥子彈響一聲。依稀露出的琴身背面是艷麗的金紅交織,大概曾屬於剛才的其中一個女人,但他沒有開口詢問,只是看著他握住撥子而向內彎曲的手指,隨著再次撥弄琴弦,在淺米色的琴面上下移動。
直到一首短曲結束,他才將視線移向正看著他等待評語的那雙燦亮眼睛。
他點了點頭,他臉上的笑意綻放開來。
「想不想試試?」他說,在他表示同意後讓他坐到他身邊。
沐浴後的淺薄香氣,自敞開的領口飄進他的鼻腔。覆在他手背上的掌心炙熱溫暖,胸膛的頂端輕碰上他的一側手臂,偏低的嗓音搔刮耳膜。他深吸口氣,再次修習起由他教給他的忍耐。
傘
* 家庭教師HITMAN REBORN! ─ 六道骸 X 澤田綱吉
澤田綱吉幻想過無數共同撐傘的場景,但身邊從來不是現在正握著傘柄的墨藍髮色少年。
剛才他看著走廊外的滂沱大雨,慶幸自己這天有記得帶傘時,卻發現不遠處在雨中獨自佇立的那個身影。注意到他的視線,少年轉過頭,向他彎起嘴角。雨水沒有在他墨綠色的制服留下任何痕跡,只是像為他披上一層朦朧的紗,使原就蒼白的面孔色彩更加淡薄。雖然知道出現在這裡的只可能是幻影,但澤田綱吉還是在糾結幾秒後,深吸口氣走向他,抬高手臂。傘面堪堪擦過頭頂翹起的髮梢,他看到異色眼瞳裡的玩味,立刻挺直腰背,讓傘柄更高一些。
「喔呀,彭哥列真好心。」六道骸彎起嘴角。「那就帶我一段路吧。」
「你要去哪?」澤田綱吉用剩餘的勇氣擠出這個問句,想著如果很遠就先決定好在哪裡落跑。
「不遠,就在前面。」六道骸抬起手,指向雨的另外一端。
澤田綱吉跟著他指的方向看去,但重重雨幕模糊了他的視線,他只大概知道是商店街的方向。六道骸沒有要再多解釋的意思,於是他連忙跟上他邁開的腳步,前往未知的地點。摺疊傘的傘面不大,澤田綱吉努力伸直手臂,試圖避免碰上他的肩膀。但過於緊繃的肌肉,只是讓傘面朝對方傾斜。等他發現的時候,一邊的肩膀已經被雨水打溼,水滴滲過制服外套,透進襯衫。他正想縮起身子減少在傘外的面積,手裡卻突然一輕。
「彭哥列連撐傘都不會嗎?」 六道骸看了他一眼,抬高的傘面重新將他完全罩住。
澤田綱吉正想反駁,卻發現他的肩膀不知何時被他摟住,過於真實的觸感讓所有想說的話都堵在喉嚨。
雨勢持續加大,但澤田綱吉外側的肩膀,始終溫熱。
髮髻
* 咒術迴戰─五條悟 X 夏油傑
「傑,我想梳。」五條悟執起一綹黑髮,向正拿起梳子的他詢問。
夏油傑透過鏡子看向他閃閃發亮的眼睛,衡量了下今天沒什麼要見人的行程後,乾脆地將梳子交到他手上。五條悟將梳齒插進握在手上的烏黑髮絲之間,快速挪動手腕,接著為毫無阻礙的順滑感到驚嘆。夏油傑拒絕透漏自己愛用的潤髮乳品牌 (「你這樣要浪費更多髮蠟。」「我才不用那種東西。」「那就是浪費髮雕。」「閉嘴,怪瀏海。」「唉唷生氣啦,醜墨鏡。」),轉而指導起該怎麼將彷彿隨時會從指縫間溜走的長髮梳攏在一起,再往上打理成一個完好的髻。
五條悟並沒有聽進去,隨手捏起的圓球到處都是岔出來的短毛,他用另外一隻手拍拍摸摸,覺得像是抓住了某種毛茸茸的生物,掌心發癢。
「悟是不是對頭髮有什麼奇怪癖好啊?」夏油傑對著他皺眉。
「我才不像傑,我的喜好都很一般。」五條悟將手裡的整團頭髮拆成兩邊,一手一邊握住。「看,雙馬尾!」
夏油傑正想著要從哪裡開始提醒他的各種不可告人的性癖,五條悟卻鬆開手裡的頭髮,接著將手指放入披散開來的及肩長髮裡。
經過養護的髮絲像柔軟的緞,他用手指輕輕捲起、纏繞,再讓它們滑落。
「我還是覺得傑這樣最好看。」他說。夏油傑對著鏡子裡的他,微笑起來。
許久之後,當夏油傑準備踏上那個舞台,他挽起小小的髮髻,並讓剩下的長髮順著背脊垂落在濃綠帶金的五條袈裟上。
手指
* 去唱卡拉OK吧!岡聰實 X 成田狂兒
岡聰實發現自己最近常會看著成田狂兒的手指。
一開始是注意到拿著麥克風時,像是要凹折握桿般用力到泛紅的指節,接著是指向他給的合唱團教材時,在紙面上輕巧彈動的指尖。當成田狂兒低頭仔細為音叉塗上斑紋的時候,岡聰實偶爾瞥過去的視線,會停留在被冷銀色的硬質金屬擠出一點肉的指腹。
而當這些關注,逐漸變成想要觸摸的好奇時,岡聰實才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大對勁。
他知道被他的手指碰觸的感覺。成田狂兒對於肢體接觸毫不吝嗇,就如同自初次見面開始,便會不時侵入他所構築的安全範圍之內,他的雙手時常落在他繃緊的肩膀、拉開距離的手臂,極其偶爾還會輕拍他的大腿。修長的手指在他身上留下的撫觸,從最初的迅即,在發現他不再抗拒後,逐漸拉長成能留下熱度。
岡聰實不禁想,如果下一次他抓住他伸過來的指尖,總是笑得一臉從容的他,會出現什麼表情,而那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碰過無數他不曾接觸過的東西的手指,摸起來又會是怎樣的感覺?是否帶著薄繭,或是看不出來卻始終存在的結痂舊傷?還是會遠比想像中的更加細嫩光滑?
「在想什麼啊?聰實弟弟。」成田狂兒用手撐著臉頰看向他。
「沒什麼。」岡聰實別開視線,但他想他一定發現了他的眼神,因為他現在將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,覆上他發燙的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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