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睡著了。
張開眼看到的冷白色日光燈,刺激得讓還未完全清醒的眼睛闔上數秒。撈過來的手機,螢幕上是熟悉的十一點。掙扎了下,她還是認命地拔起自己,緩慢如剛被感染的喪屍。至少今天得好好洗個澡,畢竟是一年的最後一天,混沌的腦袋裡殘存的理智這麼說。
脫下手上的腕表,指尖因為夜晚的風冷得有些不靈敏,拆了幾下才拆開,扣太緊的錶帶留下印記,但她不想承認自己必須往後扣一格。惱怒的她三兩下脫個精光,挪開掛在穿衣鏡前的長外套,盯著鏡子裡的自己。
脫下手上的腕表,指尖因為夜晚的風冷得有些不靈敏,拆了幾下才拆開,扣太緊的錶帶留下印記,但她不想承認自己必須往後扣一格。惱怒的她三兩下脫個精光,挪開掛在穿衣鏡前的長外套,盯著鏡子裡的自己。
過了一天泛黃的底妝,唇膏早已掉光的嘴因乾冷龜裂,沒有妥善照顧的髮尾分岔嚴重,肉感的身軀因為服飾勒出不淺的紅痕,胸下一道,恥骨旁兩道。她扯起嘴角,揉揉突出的圓滾肚子。早就習慣了,這樣的自己。她嘆口氣,把手指伸入肚臍按壓,再沿著腹部延伸至胸下的一道淺色寒毛往上刮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