贊柯脫下披風,劃開火柴點燃壁爐內的乾燥木塊,烈焰劈啪作響,室內逐漸染上他所熟悉的暖黃色調。火光照亮桌上散放的食材:切到一半的胡蘿蔔、已經削皮的馬鈴薯堆,還有拔光羽毛的一整隻雞,看來他們離開得很匆忙。他彎腰撿起打翻在地上的碗,想起剛剛埃德金傳來的「不用擔心!」,無聲的文字在空氣中浮現時,他卻彷彿聽見埃德金大喊。
贊柯脫下披風,劃開火柴點燃壁爐內的乾燥木塊,烈焰劈啪作響,室內逐漸染上他所熟悉的暖黃色調。火光照亮桌上散放的食材:切到一半的胡蘿蔔、已經削皮的馬鈴薯堆,還有拔光羽毛的一整隻雞,看來他們離開得很匆忙。他彎腰撿起打翻在地上的碗,想起剛剛埃德金傳來的「不用擔心!」,無聲的文字在空氣中浮現時,他卻彷彿聽見埃德金大喊。
※現代AU
埃德金醒來的時候,覺得眼前彷彿還映著熊熊燃燒的火光。
龐大的噴火龍重重壓在半毀的傾斜石橋一端、溫熱的吐息撞上他徒勞擺動的四肢,在他即將墜入貪婪咧開的巨口時,一把利劍突地刺入,他的腳尖險險碰觸在前一秒閉攏的堅硬唇顎。他伸手讓他拉起,一起轉身跑向另一邊。
「唉呀,連這裡都會出現不良少年了嗎?」他正看著店員將剛出爐、熱騰騰的可樂餅裝進袋子,就聽到背後傳來這樣的碎嘴。眼角餘光看見一臉嫌棄的中年婦女們,正對著他鮮明的髮色指指點點。「還有那邊那個,垮到不行的褲子和耳環,看起來就不正經。」音量放大。店員有些尷尬地看向他,但他只是微笑地接過他遞來的紙袋,然後倏地轉身。中年婦女們明顯被嚇了一跳。
「這個時間叫我去仙台,老橘子們是故意的吧?」手裡翻著任務說明的五條悟向家入硝子抱怨,黑髮女子隨著菸吐出笑聲。
「看你平常做人多失敗。」她把嘴裡含住的半口菸嚥下喉嚨,感覺薄荷的涼意滲入喉管。
「我是做人太成功,他們這些壞蛋才會把我弄得遠遠的。」五條悟笑起來。「還特地留了時間讓我參加祭典,真是貼心。」他的手指停在時間表中的那截空白。
*非常多私人設定及解讀
*歷史/解釋/考據有誤,歡迎討論
橘髮附喪神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個花盆,長方形的咖啡色器皿,是花店裡最常見的輕薄材質。銀髮短刀踏著單齒木屐蹦蹦跳跳過來的時候,他剛往裡面鋪好第一層保水透氣用的褐色蛭石。今劍眨了眨大大的眼睛,滿臉好奇。
「啪嚓!」
夏油傑看著五條悟毫無障礙地將薄荷色的冰棒掰成完美的兩半,再遞給他。
「再說一次我們為什麼要在冬天吃冰?」他伸手接過,看著對方將半支冰棒塞進口中,因為過度刺激的寒意瞇起眼。
謝茲從夢中醒來的時候,感受到強烈的飢餓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午的訓練過於認真,還是因為夢到了還在傭兵團時的日子。那時雖然三餐都有飯吃,但腹中總是有著隱約的匱乏感,尤其在見到路邊那些笑著遊戲的孩子們時,飢餓更會啃食胃袋,直至胸膛。進入大修道院後,這樣的感覺逐漸淡去,不過在某些時候,身體仍然會記起那種彷彿永遠無法填滿的渴求。
*包含私人設定
夏油傑早就知道哪裡不大對勁。
先不論灰原這幾天看到他就一臉神秘地笑、硝子眼下出現淡淡的黑眼圈、七海眉頭皺到能用眼神殺死所有路過的浮游靈體,那個總是一口一句不能沒有傑的五條悟,消失了整整三天。是連電話、手機訊息、威逼咒靈或術師帶來的口信,都完全沒有的,72小時。他知道他橫死街頭的機率微乎其微,畢竟是他,且他轄下的咒靈沒有傳來任何消息,只是他的無故失蹤,還是讓他在捏緊詛咒時的力道,加重了一點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