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了這一天。
搔搔臉,抬頭看向刺眼的日光。幸好今天是個熱天,那些愛嚼舌根的大人,汗如雨下總能讓他們節省幾個字。整了整衣襟,縱然不大情願,他還是乖乖跟上前面的隊伍。
公園裡搭起水藍色的塑膠棚,棚下是一排排白椅子。前面兩排貼上名條,他有點興趣地一個個看過去。 這個去年有來,這個無,啊這個,生得很英俊。才看一半,就被老師喊過去坐好。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坐到老師們中間,溫文儒雅的教授拍拍他的腿,笑得像爸爸一樣。
又到了這一天。
搔搔臉,抬頭看向刺眼的日光。幸好今天是個熱天,那些愛嚼舌根的大人,汗如雨下總能讓他們節省幾個字。整了整衣襟,縱然不大情願,他還是乖乖跟上前面的隊伍。
公園裡搭起水藍色的塑膠棚,棚下是一排排白椅子。前面兩排貼上名條,他有點興趣地一個個看過去。 這個去年有來,這個無,啊這個,生得很英俊。才看一半,就被老師喊過去坐好。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坐到老師們中間,溫文儒雅的教授拍拍他的腿,笑得像爸爸一樣。
"啊,是貓。” 一腳落地的他,看向腳邊的毛球。
幸好他剛剛悠閒的速度不比走路快多少,才能及時在小傢伙竄出來的時候按下煞車。
差點讓他們倆掛彩的牠,卻毫不在乎地開始在他腳邊繞圈,配上楚楚可憐的喵嗚。被蹭來蹭去的腳抽不開,於是他用另隻腳停穩自行車,再跨過車身蹲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