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?」剛遠征歸來的大俱利伽羅微微挑眉,視線前方是摟緊抱枕,雙眼失去焦距的審神者,嘴裡還喃喃唸叨著什麼。山姥切國廣伸手接過他帶回的戰果,壓低音量。
「他有篇文章看不懂。」
什麼莫名其妙的理由,大俱利伽羅的眉揚得更高了些。
「怎麼不去問那個愛好風雅的?」
「他說不大合適。」也有想到同樣人選的山姥切國廣回答,記得審神者還補了一句,你也不適合看。發現自家近侍微妙的表情變化,才慌忙加了句我是說本丸裡的大家都不適合。大概是什麼官能小說吧,某位脇差應該很樂意解答。看著把頭埋進抱枕裡,發出意味不明嗚咽的審神者,大俱利伽羅大步走去。
發現身邊坐了個人的審神者抬起頭,對上金色的雙眸時,瞳孔明顯顫動了下。
「在看什麼?」大俱利伽羅對他的喜好沒有興趣,但身為近侍的山姥切國廣似乎有點困擾。飯菜的香氣飄來,再不把審神者請去吃飯,光忠又要碎念了。
「沒什麼......」審神者視線飄移,用手遮住放在一旁的手機。太可疑了。
於是大俱利伽羅盯著低下頭的審神者,一直,盯著。
審神者的耳朵越來越紅。
打破這個僵局的是被派來抓人的山伏國廣,身材高大的太刀像陣風般把唉唉叫著的審神者拎離暖桌,順便交代他們也趕快來吃飯。審神者來不及拿走的手機螢幕亮晃晃的,視線被吸引過去的大俱利伽羅,不小心看進了一個句子。
他瞪大眼睛,又看了一次。這次連接下來的幾句都看進眼裡。
「怎麼了?」剛收拾完戰利品的山姥切國廣抬眼,發現大俱利伽羅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,臉頰還汨出薄汗,關切地伸過手,想要探下他額頭的溫度。大俱利伽羅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,將他帶向門外。
「我沒事。」大俱利伽羅說,試圖讓室外冷風帶去耳根發燙的熱度。
「真的沒事嗎?」山姥切國廣碧綠色的眼睛看向他,就像他剛剛看向審神者那樣。
「......」大俱利伽羅選擇沉默。
「如果真的不舒服,就去下手入室吧?」看著滿臉侷促的他,山姥切國廣皺起眉。難不成受了重傷?逞強的前例不是沒有。他開始思考要怎樣將他抓去療傷。
發現他的意圖,大俱利伽羅在無傷手入被藥研質疑跟向他坦承之間掙扎了幾秒,決定側身在他耳際說出表情異常的真正原因。
山姥切國廣的眼睛瞬間睜大,明顯的赤紅唰地襲上耳根。
經過坐立難安的幾天,他們才從低頭謝罪的審神者口中第一次聽到「同人文」這個詞,並且明白大俱利伽羅所看到的句子,並不是來自審神者在夜半撞見的任何場景,而房間的隔音也完全沒有問題。
***
改編自朋友的真人真事(?),雖然他看的不是肉文,但我很壞心,還是寫成這樣XDDD 聽朋友說看完這篇的時候大俱利伽羅就掉落了......審神者不能做壞事......好恐怖......(大俱利伽羅:你們才恐怖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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